“没。”兰波趴在鱼缸沿上,鱼尾翘出来拍拍水面,“进来泡泡吗?我们已经足足八分钟没有亲密接触了,我好孤独。”
“不了,这季节再泡得给我冻出老寒腿。”白楚年伏在茶几上画图,茶几上铺了一张国际监狱的地形图和巡逻时间表。
“你不是在客厅装了暖光灯吗?”兰波双手搭在缸沿,垫在下巴下,“很暖和的。”
白楚年白衬衫外套着一件毛线坎肩,衣袖挽到手肘,夹着铅笔对图沉思。
兰波爬出来,把鱼缸朝白楚年身边推了推,然后再泡进去,趴在鱼缸沿上看他画图。
“你想进国际监狱调查吗。”兰波不以为然托腮笑起来,“你进不去的,老家伙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们不敢动你。”
他一点也不想让小白离开他身边,一分钟都不想。
“别闹,正经事。”对这条固执又偏执的鱼白楚年企图用道理说服他,“现在世界势力对我们的态度分三种,第一种就是以109研究所为首的供货购买一条龙,制造实验体,然后卖出,有钱就能买到,然后利用。
第二种是IOA联盟,主张禁止制造实验体,承认现有实验体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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