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是国际监狱,要求监禁或者铲除实验体。”
“第一种和第三种都在走极端,实际上只有第二种对我们以后的生活最有利。”白楚年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兰波冷笑:“不是因为兔子会长提出来的吗。”
“哎呀。”白楚年伸手搓弄他的脸,“又开始了,全世界omega都是你的情敌,我哪有那么大魅力,我真的好普通一A,不会有人和你抢的。”
“好吧,你想做什么都行。”
“现在的问题就是,实验体数量很多,而且不完全是官逼民反的状态,有一部分是真的坏,话说回来,从小被囚禁到大,心理正常才不正常呢。”白楚年指了指自己,“像我这种真的很少。”
兰波认真倾听他说话,偶尔问他一句:“你为什么没变成那样。”
“我也不知道。”白楚年叼着铅笔低头量图,然后拿电脑算一下比例,口齿不清地说,“因为你吧。”
“其实我也只是看上去正常,对我们来说心理扭不扭曲不重要,只要能控制住行为就可以。”白楚年扫了扫纸上的橡皮屑,举起来看了看,轻松道,“收工,我洗个澡去,满胳膊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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