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抬起鱼尾伸出水面卷他:“来。”
“不要,我要洗热的,嘿嘿。”白楚年一溜烟跑到浴室门口,撩开衣服下摆向上掀起来脱掉。
腹部和侧腰的线条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拉伸,白皮肤上嵌着兰波的名字。
兰波支着头欣赏美少年的肉//体,潮湿嗓音低沉勾引:“obe?”
白楚年放衣服的手不自在地停顿了一下,转身推门进浴室。
浴室的玻璃门缝扶上了一只手,兰波快速从鱼缸里跳出来,顺着天花板爬到浴室门口,手扶住了浴室门不让关,门闭合时险些掩到他的手。
“你老是逃避这个话题,那种经历对你来说不美好吗。”兰波钻进浴室,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鱼尾勾着他修长的腿。
“我很珍惜我们现在的关系。”白楚年偏头往别处看,“所以,交///配,有点脏。”
平常口嗨归口嗨,但从前被迫繁衍是种任务,每次从这种事上得到愉悦感都会让他感到羞愧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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