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僵硬地走到沙发前,默默掀起背心下摆,一寸一寸从腹部开始掀起来,脱下来扔到地上。
“裤子。”兰波看都不看他,偏头看着窗外。
“别啊老婆……不用这样吧。”白楚年凑到兰波身边想抱他,兰波突然凌厉地瞥了他一眼:“去脱!”
白楚年咬了咬嘴唇,慢慢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泡了水的裤子粘在了大腿上,只能一点一点往下褪。
这下全身就剩下一个黑色的平角裤和项圈了。
“跪下,手扶茶几。”
“……”白楚年犹豫了一下,一条腿一条腿地跪下,双手搭在茶几上。
兰波手中留下的那半块死海心岩在他掌心缓缓伸长,形成一把黑色的长戒尺,他掂了掂重量,扬手抽在白楚年背上。
死海心岩很坚固,但它是没有任何韧性的,并且它对实验体的伤害相当于普通武器对于人类的伤害,伤口不会立即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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