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响起了重重的一声闷响,白楚年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往前扑了一段距离,要不是双手撑着茶几,怕是直接趴在地上了。
这一下下手的确狠,一道长条状的白痕落在了白楚年背上,肉眼可见地变红了,然后缓缓渗出了一些血珠。
“我说过,我会惩罚你。”兰波用晶石戒尺挑起白楚年的下巴,注视着他隐忍着不叫出声的痛苦表情,“过于溺爱你,让你为所欲为,你觉得你该挨几下。”
白楚年轻声回答:“我没和你商量就行动是我的错,但那些研究员该死,你要是为了这个打我,随便你。”
又一戒尺抽在了他大腿侧,血珠从印子里渗出来,白楚年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但仍旧一脸不服气。
兰波很多年没被真的气到过了,他也冷静了一会儿,低头道:“你以为你做的很完美吗?如果厄里斯得手,全世界的人都会针对你,当然了,我不怕,你敢说你也不怕吗。”
“不会的,我有把握。”白楚年扬起脸,“撒旦替我预测了这件事发展的所有可能性,无论谁来阻止我都是没用的。”
兰波略微抬起眼皮:“占卜不同的未来……那至少要A3级才能做到。”
“有我在,他就可以。”白楚年咬着牙勉强笑笑,“无象潜行者在蚜虫市欢渔节为我做不在场证明,爬虫和段扬给我做入侵复制芯片,拿走芯片会销毁一切留在那里的资料,谁都不会知道这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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