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狮听话地坐下,尾巴向前卷住两只前爪。
“好孩子。”兰波抬起一只脚,踩在白狮的粉红大鼻子上,有点湿,很柔软,是温凉的。
白狮挪开脑袋,在花园里低头转着圈嗅闻,过了一会儿,他从花丛里抬起头,头上黏了几片叶子,用嘴唇衔着两支萨沙天使玫瑰交织成的花环,小心地套在了兰波的脚腕上,然后安静地坐下来,用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兰波。
兰波俯下身,摸了摸白狮的大脑袋:“我会珍藏的。”
白色花朵脉络中的水分硬化,以水化钢的形态封存住了原有的颜色,却又不变得坚硬硌人。
他抱住白狮大大的脸,吻了那只大鼻子一下,脸颊贴在上面轻声低语:“谢谢你来帮我,我需要你,randi。”
白狮眨了眨眼睛,鬼火似的蓝眼睛一亮一灭,低头在草地上转着圈嗅闻,害羞到疯狂刨地。
临休息前,兰波把藏在白狮毛发里的那一针解离剂给他注射进后颈,然后窝进阳台的吊椅秋千里,陪他在阳台睡了,希望明早小白能恢复原状。
白狮蜷成丘陵似的一大团,睡在庭院的草坪上,头顶盖着兰波给他的一件小小的外套。
第二天上午,韩行谦开车过来给小白做检查,萧驯替他拿设备,陆言和毕揽星两人从九潭山赶回来,刚把消灭龙龟实验体的情况报了上去,就听说楚哥险些恶化,兰波受了伤,两人都慌了,说什么也要跟过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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