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揽星怀里抱了一个文件袋,这些都是他整理完需要搜查科长签字的报告,楚哥现在病着,他主动承担了大部分报告工作,对搜查科内外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样楚哥回来的时候他能快速交接过去。
陆言坐在后座,心事重重抱着手机,漫无目的地点开几个app再关上,眼睑红红的,忍不住抬头问:“昨天我爸爸还打电话来问过,我遮掩过去了,他不会有事吧……不是挺厉害的吗……”
“情况还不算太糟,我们还在想办法,至少短时间内还不会出大问题。”韩行谦把车停到了庭院外,没打算停留太久。
一行人陆续下了车,进了庭院,韩行谦环视四周,没看见什么异常,于是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兰波。
兰波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拿着一条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们来得正好,我刚给他洗完澡,他滚得满身泥巴。”
“洗澡?你给他洗……”陆言脸颊一红,兔耳朵卷了卷。
他们走进房子,萧驯提着药箱跟在后面,韩医生跟兰波问起小白昨晚的情况。
毕揽星提着文件袋走在后面,陆言没拿什么东西,一路小跑在各个房间探头找白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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