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驾驶座的门,表情忽然一滞。
“你怎么没跟学员队伍返程?”
萧驯竟坐在驾驶座上,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是私自离队的,因为看见你没上援护飞机。上车。”
韩行谦把喜悦忍在唇角里,绕到副驾驶绑了安全带。
萧驯拿白楚年留在家里的备用钥匙启动车子,调头驶离了已经被警署严密封锁的战场。
韩行谦摘下金丝眼镜闭上眼睛休息,精神一放松,整个身体都被疲惫充满了,瘫在座椅上,浑身都肿胀般疼痛。
“珣珣,受伤没有?”
“擦伤而已。”
“那就好……”韩行谦想给他释放些安抚信息素,但后颈已经发烫肿起来了,只挤得出一点残余的千鸟草香。
萧驯也发觉这股安抚信息素中掺杂着些许勉强的血腥味,他从方向盘上分出一只手,搭在韩行谦后颈上,用冰凉的手心给他后颈冷敷降温,反用安抚信息素治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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