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哥,我没事,你睡一觉吧。”
“今天我救治了二百多个伤员……到了自己小男朋友这儿,却连点儿安抚信息素都拿不出来了……”韩行谦的确疲惫到极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艰难地举起胳膊把萧驯的手从后颈拿到面前,摸了摸,“掌心擦破了这么大一块,怎么都不叫疼?”
“我……没那么疼。”萧驯脸颊发起烫来。
韩行谦扫开前额发丝,额前伸出一支莹白独角,他将萧驯的手轻握在自己独角的螺旋纹上,一股暖流透进萧驯掌心,手掌的擦伤便逐渐愈合。
萧驯咬着嘴唇用余光瞥他,忍不住悄悄用拇指指尖摩擦了一下他的角,韩行谦低低地喟叹了一声,半睁开眼笑:“告诉过你别轻易撩拨这儿,这儿可是危险地带。”
“刚刚测得情绪占比里疲惫和疼痛还是最多的,现在性.欲上升到51%了,韩哥。”
“又测我。”韩行谦支着头靠到窗边,“那等回家办事的时候我也读你的心听听。”
“韩哥!”萧驯脸憋得通红,狗尾巴不自觉夹了起来。
进入市区前会穿过一段荒灌木林,颠簸的土路对面突然扬起土渣,两辆灰色皮卡迎面开了过来,车斗里分别站着两人,穿白色作战服,作战服胸前印有水獭标志,怀里抱着步枪。
看他们的样子绝非正规军,而是恐怖组织,按路线推测,似乎正趁乱前往研究所其他下属培育基地打算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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