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脸sE淡淡,摇头说道:“贫僧不敢作如此想念。金山寺乃是积纳世俗香火的寻常寺庙,如何敢与贵观争夺地盘。贫僧所言,乃是为解脱此间无数怨灵,以及生活在此地的无数黎民百姓。这也正是,贫僧一直修持的慈悲心。”
张果脸sE一沉,冷冷瞧了玄奘半晌,忽然展颜一笑,朗声说道:“贫道跟禅师开玩笑罢了。其实,我三清观并不看重这等世俗势力。此番贫道能够镇压鬼物,修复封印,两位禅师也是有功劳的。禅师所言,也正是根子上的解决办法。
他沉Y了片刻,便自说道:“此事贫道倒可以做主,禅师所在的金山寺,每年可派出一些僧人到此驻紮,超度怨灵。待贫道回去禀过掌门,自会有执事道人前往贵寺,商洽相关事宜。此事便是掌门不允,贫道也会给禅师一个满意交待。”
玄奘站起身来,合十深深一拜,说道:“道友大德。贫僧代石窟中的数万怨灵,以及雍丘城的黎民百姓,谢过道友了。”
张果端坐在石凳上,受了他这记大礼,深深地看着他,叹息说道:“佛道路子不同,不过禅师所为,甚让贫道敬佩。贫道一心潜修,却是过於超然物外,太上忘情了,欠缺一份为天下苍生着想的x怀。”
此後,张果便不再提答谢之事。
两人又自谈说了一些闲话,从天南地北的习俗逸事,到修行上的感悟,聊得兴致盎然,颇是相投,後来连彼此的称谓也都改了。
不觉间,已是到了日落时分。
张果忽然叹息一声,说道:“和尚,你此番是去长安参加佛会的吧?”
玄奘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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