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沉Y着说道:“此番长安佛会,或会生出惊人变故。和尚并非修行中人,此去路途凶险,恐怕难以安全抵达,不若就此转回,便可保得一身平安。这是贫道一家之言,和尚可听得进去?”
玄奘心念一转,说道:“个中隐情,道兄可否相告?”
张果摇头不答,却抬头看了看天sE,说道:“贫道原先有个约会,因临时前来此地封镇鬼物,耽误了好些时间,如今若再不动身,便是赶不及了。和尚,咱们就此别过罢了。”
玄奘听得他忽然告辞,微微有些愕然,便站起身来相送。
张果并没有施展那等淩空步虚的神奇道法离开,而是沿着石阶缓缓从半山腰一步步的走下,师徒二人便一路相送。
到了山脚底下,张果瞧了一回四周,发出一声呼哨。听得远处传来希溜溜的一声响亮长嘶,一头黑sE的毛驴从柿林里扬蹄奔出,风驰电掣般奔跑到张果身前,仰头打了个响鼻,侧头用一双乌溜溜的明亮大眼睛瞧着师徒二人。
这正是此前戏弄了辩机一番的那头小黑驴。
张果瞧着自家毛驴的眼神,又转头去看了看神sE颇有些尴尬的辩机,不由得莞尔一笑,说道:“看来此前,你们已经见过我这坐骑了。这畜生却是好戏弄人,两位且不要跟它一般见识。”
他说着腾身骑上了毛驴,只是他的坐姿甚怪,乃是面向玄奘,背对着驴首。他向玄奘打了个稽首,悠悠说道:“和尚记紧,回头是岸。”
张果说罢,就这般倒骑着毛驴,咯嗒咯嗒地去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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