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车。周围执勤巡逻的警察走过来敲敲车窗叫道:这里五百米范围内不能停车,你可以停到看守所的停车场,就在那个边角。
老廖按下窗子笑道:小王,还记得我么?
啊?那警察揉揉眼睛,仔细打量一番:这不是兵哥吗?都快一年没见了。今天有啥事哪?哪位兄弟又进来了?
廖学兵飞出一根河水牌香烟:我侄子年少轻狂,犯了点事,就过来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小王赶紧替他拉开车门: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你去。他身后一名新来地警察心里嘀咕:这人什么来头,当官不像当官,也不像太有钱的人。王哥怎么对他那么客气?
三年前廖学兵接管飞车党,除了杀人放火逼良为娼贩毒贩卖军火盗窃之外,其他诸如打架勒索什么都干,帮派内兄弟进局子是常有的事。老廖当时没打算动用关系,在外面是老大。在牢里照样是牢头,几乎所有人对他服服帖帖。
何况国不可一日无君。黑帮不可一日无大哥,每次他进去后叶小白总会很大方的花钱把他弄出来,一来二去便跟这帮看守人员称兄道弟,混得极熟,就差没把看守所当自己家看待。
看门的警卫见了老廖,露出微笑,碍于正在岗位上不方便打招呼,并不检查证件,直接放行。
兵哥,前个月你们和毒蛇团伙干了一场,可真是大快人心,我最恨那帮小偷小摸,割人皮包的鼠辈了。小王说的是前次毒蛇团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偷了老廖地电瓶车,后来双方干架的事,至于前几天那帮鼠辈烟消云散的大事还没收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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