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尾蛇已经挂了,听说被淋了一身汽油,活活烧死。
小王悚然一惊:谁干的?
道上人干的,这行当不知招了多少人嫉恨。有手有脚不好好工作偏要破坏社会稳定,自然活不长久。
走进大门,里面先是一片大操场,平时用来操练在押犯人。通过长长的甬道,两排老槐树迎风招展,老廖缩了缩脖子:天可真够冷的,年关就快到了,今年处决了几个?
这里只是看守所,不是监狱。不过上个月进来一个黑老大,嚣张得很,弄出了一条人命。那家伙是胭脂河城区灰衣会的首领李保康,有点来头,后来只关了几天禁闭又放出来了。
老廖亲热的拍拍他肩膀:哦,可得多注意安全哪,否则年终奖又没了。
那是那是,等过几天发工资了我请你喝上几杯。这里离市区远,想玩都没地玩。
在小王的陪同下来到所长办公室,先派了一通烟。刘所长嫌烟低劣,想扔又不好意思扔,廖学兵地打火机已经凑上来了:所长,先帮忙看看我的侄子情况吧,那几个混小子真不懂事,小小年纪不学好,我看他们接受过教育,等下就可以放出来了吧?
旁边一个做文件的年轻女警冷冷道:没看到标语吗?办公室里不能吸烟,还有,看守所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能出的,无论什么样的罪行都必须等待上级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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