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没了顶又四面没了板的马车上瑟瑟发抖,不知何时给一队打着火把的鞑子兵呜哇怪叫着围上来,刀架着脖子,那鞑子兵见着我眉开眼笑,下流的手往我身上乱m0,最后一把将我抱住扛起来,一行人欢笑着回营地。
我给那鞑子兵一身的腥膻SaO臭熏的终于晕了过去。
刚过了午时,然而因为暴风雪,天气青黑,看着仿佛已经入夜似的。
我给几口雪水灌醒,披头散发给压到帐中。
帐中正在置酒高会,喧笑欢腾,美酒美人明灯高烛聚了一帐,有汉人也有胡人,可惜我一个也不认识,那鞑子兵解了我手上的绳子,推着我到了帐中,四面围着矮案,众兵汉们或搂着美人亲热,或喝酒吃r0U,个个红光满面,冲我连连伸手招呼:
“过来过来,这个又是哪里弄来的。”
“美人儿快过来,给军爷瞧瞧。”
几个军汉已经离了座过来,扳着我脸瞧,咧嘴喜笑道:“快瞧快瞧,这娘们儿生的真有意思,跟咱们殿下化了nV人似的。”
立刻有人不厚道的嘿嘿笑:“咱们殿下用的着化吗?”
众人哄笑,有风雪卷帘而入,一只脚迈进帐来,随即又是一只,有人进了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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