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皆静,哄笑声顿止住,有人小声叫道:“殿下。”
谢慕并不应答,只挥手,一面解了披风,一面声音冷冷道:“要我化给你看吗?”
那说话的人连忙一个跪下:“小人不敢,小人糊涂了。”
边说边抬手往嘴上直cH0U,自个打嘴,谢慕将披风交给身后的军士,看他连打了几巴掌,开口说道:“嘴是用来说话的,若是你不知道怎么说,我可以帮你割了,退下吧。”
谢慕脸sE不悦,坐在上首那短须h发方才也跟着笑的军官连忙放下酒,上前去扶住他往座上坐下,斟了一盏酒:“好老弟,别恼别恼,大家说笑呢,来,我敬你一杯。”
谢慕接过酒一仰脖喝了,放下酒盏,推开身旁侍酒的美人,自行斟酒,那军官笑问道:
“你抓住那皇帝没?”
谢慕摇头:“没有,让他跑了,我追了七百里去,又回来了。”
“老弟你这追法,凶神恶煞跟狼似的,一咬咬出七百里,吓也吓掉他半条命,另外半条命还得给活活累Si,你也不亏了。”
谢慕道:“我不急,这么杀了他,一招了结,也太便宜他了些,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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