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链子吐了。”顾己嘴角滴下透明涎液,被拉扯的乳尖因为长久的压迫已经麻木。八尺大人把细长的金属链夹在指间打着卷缠绕上指节。顾己被拉的前倾,卡在穴里的钩子又把他勾回原处,疼痛让他前额生了皱纹,汗水流进右眼短暂剥夺走视力。
八尺大人撑开眼皮看表面布的蛛网状血丝,他能感受到手下那片半月形的组织的挣扎所带来的斥力。细长舌头伸进舌底撩拨着青紫的舌系带,舌面压下又被顶起,撕扯厮磨间腺体涌出一汪津液从顾己嘴角溢出留下两条发亮痕迹。八尺大人把他前伸的下唇裹在嘴里啃咬成一片糜烂的艳色,十指掰开咬合整齐的齿列用舌头按摩顾己凹凸不平的上牙膛又滑至喉口拍打舌根。
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后穴里的肛钩更进一寸,顾己弯折起腰搂上八尺大人的脖颈痛苦地喘息。
“你把自己摸爽了我们就不玩这个了。”
“好不好?”八尺大人带着顾己的手在他身下撸动几个来回。
顾己身子发软靠在一袭白衣上,呼吸变得愈发滚烫。后穴里的牵扯感随着八尺大人手下的动作起伏,为了逃避不断往里挤的钝痛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八尺大人身上。锁链和黑色长发缠绕在一起,八尺大人不耐烦地理顺,把圈住脖颈的两只手拆下,顾己来不及踮脚又被体内金属撞出一声闷哼,舌尖咬出点铁腥味。
炙热的目光在顾己的掌心和半硬的肉物中来回打转,无形的丝线牵着顾己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从根部缓缓上移。前半脚掌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有些不堪重负,时间一长小腿就发颤,重心来回偏移。顾己咬着牙保持平衡,手下动作肉眼可见的凝滞。
八尺大人用手背拍拍顾己的脸。“撸这么慢你是不是不想高潮?”
在八尺大人手上这么久「高潮」这种字眼顾己起码也听了有十几遍,但残留下的羞耻心就像扎在肉里的细刺,造不成多大伤害但碰一下就又痛又痒。他面上浮起层薄红仰头回答。“不是,”说话间顾己身体又摇晃一下。“是现在这个姿势不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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