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弄?别踮着脚就好弄了。”八尺大人压着顾己的肩把他往下按。维持许久的平衡被外力打破,金属球在肉壁上刻下凹痕。
“痛!”顾己觉得肉壁都要被钩子顶穿了,缠着圆球的穴口不断抽搐。顾己觉得他的肠已经被扯出去变成一条死物,溢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视野变得模糊。
八尺大人绕到后面看了看被撑开的后穴。
“都没见红,有这么痛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现在还被几条锁链捆得死死的,顾己忍了。他忽视掉一拳头招呼上八尺大人那张脸的脑中画面,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不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很痛。”
“哦。”八尺大人把顾己松脱的手指重新并拢按上。“继续。”
被夹着的乳尖已经彻底麻木,紫里泛着点黑。顾己忍着甬道里延展的越发广的钝痛,挺着腰让勃起在手里冲刺。白浊从马眼喷出涂满了指缝,呼吸拉紧了皮肉勾勒出肋骨的轮廓,后穴里一波又一波的胀痛让顾己眉头紧锁,眼神失去焦距。
肛钩被拔出,容纳金属球良久的甬道还未完全恢复自然紧致的状态,从外面看是个纺锤形的小洞。八尺大人抹了把白浊就往里面捅,两指、三指、四指、五指,顾己还没有从钝痛中缓过就又体会到了异物进入时的撕裂感,而且这次进去的东西比之前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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