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下去,话末是烟熄火灭般的轻。
眼睛也不再看祁盛,低头去闻了茶香,睫毛打下的阴影清晰。
这话虽然玄了,可在场明白内情的人都心里一惊。
其实满堂的人都知道祁盛那点破事儿,欺男霸女他哪样不沾,前不久才为了个酒吧驻唱小姑娘闹出了大的,叫人打得那小姑娘男朋友重伤。好在对方是个没背景的农村男大学生,也就是多花了些钱摆平了。这事儿谁也没敢告诉祁正清,多事之秋,没人想去触家主的霉头。
后来听说那学生的老母亲为了赶来医院看望儿子,路上出了车祸,一命呜呼。
祁盛其实色厉内荏,生平最怕他爹,眼见着纸包不住火,登时着急忙慌:“你胡说什么!”
“祁盛。”祁正清沉声喝止他。
“有病吧,一个个五迷三道的……”祁盛口不择言,被拘了一天的那点脾气也都收敛不住了:“你信他?你从哪条街上找来的算命瞎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耳光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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