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琰不自在地躲了躲,又羞又急:“你——大胆——”
可他嘴里还含着那么大一颗杏子,鼓鼓囊囊说不清楚,别说治舒望不敬的罪,反倒自己先气闷,扭过头去把被子蒙起来不再理人。
只是舌尖却吮着那枚杏子,酸得很,心口也发酸,眼眶也发酸。
他好不容易把红眼眶憋回去了,这才坐起身,看着青年利落地拾掇着他这屋中的杂物。他毕竟还是皇子,比起寻常人家这里算不上陋室,日常生计需要用到的,该有的都有,可比起受宠的兄弟,总归清冷许多。舒望在他书案前盘桓许久,把一卷卷书理好,笔墨也归置好,不急不缓的动作,竟叫他看得出了神。
“喂,你是谁呀,哪个宫里来的?”许久,小孩带着鼻音问道。
青年依然从容做着手里事:“我叫舒望,从前在内织染局当差。”
姬琰又问:“你什么时候走,找好下家了吗?”
他下意识觉得,这样明秀干净,叫人看一眼就喜欢的人,怎么会留在自己这寒酸的偏殿里,拿着微薄的月钱,受人冷落轻贱。
舒望微微皱眉,这才回头看向那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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