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啸天生就是个习武的苗子,筋骨结实,身材也高大,宽肩阔背的,往祁元景身边一站都显得英武无比,更消说娇小的秦月镜了。许是身形的差异带来的压迫感罢。
秦月镜也笑道:“王爷骁勇,本宫自是相信王爷的。”
她自小长在京中,待字闺中时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了王妃皇后之后,更是困在这一方宫墙,这一辈子是无法再出去了。因此,秦月镜问了祁元啸许多,与京中完全不同的风光是何等样子?可有什么异事么?外族人生得与大盛的人一样吗?有何有趣的风俗?
祁元啸一点也不腻烦,她问,他就答,细细地与她说,还会对她说些军中趣事。
这些见闻,莫说秦月镜,知礼明书和一众宫人也没听过,大家都听得入迷,竟未发觉日光已西斜了。最后还是夕阳透过林叶的缝隙,照上了明书的眼,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低声问道:“娘娘...天色已晚了,是否回宫用膳?”
秦月镜和祁元啸同时转头望去,才知道已过去那么多时辰了。
秦月镜虽还意犹未尽,但还是不得不起身:“今日耽误王爷大半日,要王爷说了这许久...都怪本宫忘乎所以了。”
“娘娘哪里话。”祁元啸心里不舍,巴不得她坐在眼前,听他说上几天几夜。他沉默良久,鼓足勇气又添上一句:“娘娘若是听得开心,烦闷时尽可召我去说与娘娘听。”
秦月镜愣神看他片刻,忍不住以袖掩唇笑了出来:“王爷怎把自己当成说书人了...既是如此,本宫下次再请王爷到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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