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烧退了吗?”孟以栖怪他不告而别,心里更挂念他的病。
有人连忙做出保证,“我回去就吃药,不叫你担心好不好?”
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听着好像是在穿衣服,孟以栖顿了顿问他,“你现在在哪?”
“车里头,还在回去的路上。”
“阿柯来接你的吗?”心有余悸的人立刻叮嘱道:“你叫他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你就算坐在后面也要把安全带系上。”
“集团司机来接的我,阿柯留在码头等你一起回市里。”乖乖系好安全带的人顿了秒告知她,“我先回家里处理要紧事。”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孟以栖难免忧心忡忡,“靖安,答应我,别和爸爸吵架好吗?”
哪怕再借杨靖安十个胆子也不敢了,也明白Ai屋及乌的道理,“我着急回去就是为了当着爷爷的面跟你父母有效G0u通,我保证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尽量不叫你两头为难。”
可孟以栖还是皱起了眉毛,“你应该等我一起回去,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不想再做缩头乌gUi了。”
“栖栖,你听我讲,”杨靖安深呼x1了一口气,“如果我连你父母那边的认可都争取不到,我拉着你一起过来反倒是拽你下水,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但也不希望再发生上次那样的状况,我晓得会让你心里不好受,所以乖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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