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一个人面对一群人的困难之处,也抱着全然交付的心态信任于他,沉默的人蹲了下来帮雪人把鼻子扶正了,嘲笑那头笨手笨脚的杨靖安,“你晓得吗?我这辈子见过最丑不拉几的雪人就是你堆的。”
有人不服气,“条件限制,等年节你有假期了,我带你飞有雪的地方堆雪人。”
“你当你是哄孩子呢?”
“外婆讲的啊,我们栖栖小时候一到下雪天就开心Si了,不吃饭都要蹲在院子里头堆雪人。”还在笑话的人忽然语锋一转,“栖栖,这段时间很对不起你,惹你伤心难过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已经在改坏毛病了,你再多等我些时间,等我兑现承诺好吗?”
愧疚的人有千言万语等着慢慢说给她听,孟以栖也有无限的思念需要寄托,两个暂时分隔的人终于达成统一目标。
“靖安,我等你回电话。”
杨靖安回到幸福里刚好十点整,院子里寂然无声,看不见一个人影,连狗都不翼而飞了。
头昏脑疼的人无JiNg打采极了,走到前院的水池边用冷水搓了把脸,等寒风将自己吹得无b清醒时,他才转身踏进了前厅。
厅里点着灯,茶几上却没有茶碗瓷碟,想必人都在茶室里头坐着,杨靖安便往茶室方向迈了过去。
屋里头有声音从缝隙间传来,似乎是孟远方在说话,门外的人能亲耳辩清楚争执的内容,“老爷子,你要是同意靖安跟栖栖在一块,那不就是叫外人看我们家里头的笑话吗?你不能偏心孙子叫宛平和楠楠为难啊?还有妍妍,她一个孩子怎么分得清楚关系,在她眼里头,哥哥就是哥哥,小姨就是小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