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家道一声“好嘞”,就把那只给人感觉病怏怏的斗鸡放出了笼子,赶到圆场上和“突厥儿”对阵。
及至上了场,那羽斗鸡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旁边有人笑道:“这位郎君,你这鸡只怕不斗,自己都先死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准备那五百文钱吧哈哈!”
连芷倚靠在赵当世手边,小声道:“爹爹,你看这人是不是输定了。”
赵当世苦笑着摇摇头道:“尚未开战,结果难说。”他统兵作战,也曾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如今看着那裹头客的斗鸡,没来由想到当初孱弱的赵营,自有一种亲切怜悯在其中。
裹头客毫不理睬众人取笑,对那主人家说:“开始吧!”
那主人家也不多浪费时间,把手一送,两只斗鸡即刻便卯上了。
一上场,裹头客选的斗鸡显然不在状态,面对“突厥儿”的猛烈进攻节节败退,只有挨打的份。这一切,显然都在围观众人的预料之中。随着战事的逐渐进行,人们逐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一面是“突厥儿”拼命进攻,裹头客的斗鸡只能躲避;另一面,时间慢慢流逝,“突厥儿”虽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却都无法彻底打败裹头客的斗鸡。长时间高强度的攻击,令“突厥儿”的体力消耗很大,眼见着原本凌厉无比的攻势也逐渐迟钝了下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突厥儿”彻底没了气力,裹头客的斗鸡反而还是精神抖擞的,不急不缓发起了反击。“突厥儿”无法遮拦,头部、颈部、腹部接连失守,不一会儿全身上下就已是血迹斑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突厥儿”败局已定,回天乏力了。
那主人家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想当初这些斗鸡他都一只只观察了过去,对这只斗鸡的评价仅仅局限于看了它前半场的表现,不曾想此斗鸡耐力竟然如此强劲,当真是小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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