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再后悔也没用了,只听众人一声惊呼,那早已是血淋淋的“突厥儿”居然活活被裹头客的斗鸡给啄死了。
连芷吓得不行,下意识将头埋入赵当世臂膀间,赵当世也解风情,大手一张,遮在了连芷的眼前。
“奴奴、奴奴该死!”连芷回过神来,自觉失礼了,慌忙挣出臂膀,红着脸道。
赵当世依然替她遮挡着圈内的血腥场面,温言道:“无妨。”
毫无疑问,裹头客取得了胜利,而那卖斗鸡的主人家则输得一塌糊涂。
在场众人无不嗟叹,不仅叹“突厥儿”死得惨,还叹裹头客选斗鸡的眼力。有人做惯了墙头草,见裹头客得势,便朝着那主人家叫到:“哎,我说主人家,这斗鸡是送给这位郎君了吧!”
那主人家哭丧着脸对裹头客道:“这位郎君真厉害,说赢便赢,俺做生意的也不能言而无信,自然说到做到。这只斗鸡便归郎君了。”
孰料裹头客拉住主人家,呵呵笑道:“主人家可别这么说。我一个外行,根本不懂这斗鸡的道道。说到底还是运气好。你把鸡送给我,我也没用,我看还是还给你算了。”
“郎君此话当真!”那主人家不相信面对如此优秀的一只斗鸡,还会有人对它说不。
裹头客依旧笑道:“当然。我只一时兴起而已。这鸡给我,我怕是转手就得将它下锅炖了。与其这样,不如你再去找一个识货的好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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