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杜城。”
我不期待忠诚。
残忍是美人的天性、习惯和宗教
——杜城的手停在那,把书合上了,往后方觑了一眼,米黄影子一动不动,来沈翊家画室最常见的光景莫过于此。
手表显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虽然他能正常吃饭的时间也不多,社会人最常见的职业病之一就是胃病,刑警的职业特性对健康更是雪上加霜,他姐在他职业生涯早期一直担心他英年早逝,经常来电他。促饮食睡眠。
同样不节制,作息不规律的——画手还在画,沉浸进去以后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十几个小时,如果不设闹钟,除非有人打断,不然要到画手感觉合适的阶段,他们才会起身站远去观察片刻,灵感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一旦有所发现,就要拼命抓住它。
书的封面是珊瑚红,有点偏橘,但是他更喜欢笼统地叫它橘红色,橘色也行,反正在他眼里几乎没区别,某些画手对颜色有强迫症是真的。
关于这本书,他第一次拿起来是这样说:“我知道,这个是高粱红!”
“不是,高粱红的橘调没有这么重,饱和度也更高,”传统色色卡被这位大艺术家排出来对比,“你看,这个是珊瑚红,很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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