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动着镜片，看到他进了浴室。出来后，脸上的奶油已经全部消失，背心也连带着一块脱掉。腹肌很好看，我记得他说过，高中他练过田径，身材特别紧致。他拿起手机，屏幕光打在他的脸上，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在聊着什么。小臂青筋四起，像一条条小蛇盘绕。

        手机响起，是何川发来的语音。

        “哥，睡了么？”他低声询问，声音很青涩，又带点沙哑。后面还跟了个小熊搓手的表情包。“抱歉啦，刚才声音有点大。”

        我再也没法忍受，迅速翻出他的照片，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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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为何我有视奸这个癖好，我说不出来，只记得小时候，被父亲带去澡堂的时候，就喜欢盯着别人胯下看。

        澡堂里没什么好看，大多都很小，老人的鸡巴更是令人恶心。我喜欢看的是男高的鸡巴，有些黝黑，有些粉嫩，但都发育良好，看得出今后能很好地取悦女性。

        我的表哥也是我观察对象之一。他继承了伯父的优良基因，高山根，大眼睛，粗眉毛，五官立体有形。身材更是可怕，薄薄的腹肌，四肢纤长，才16岁，便已有一根足以和我父亲相媲的老二。

        有一天，便是他带我去洗澡。那一次我没忍住，用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鸡巴。他看到后没有生气，只是笑笑，捏着我的手拿开，告诉我：

        “没看出弟娃还喜欢摸男人的鸡巴？”

        那只是童年的一次试探，没有欲望，没有情欲，我有的只有好奇，对表哥的长度，对男性的生殖，一种朦胧的感觉。随后每一次年龄成长，都让我愈发感受，那股童年的暗流究竟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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