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他的进攻、他的索取、甚至他带着怒意的侵占,却唯独不习惯他这般彻头彻尾的、将她视若无物的cH0U离。
“沈复,你!”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厉声喝止,试图用惯有的威仪拽住他渐行渐远的脚步,“沈复!你敢走!”
而他脚步未顿,身影转眼已没入门外廊影之中,连一丝回音都未曾留下。
聚文阁内骤然寂静,只余她一人立在凌乱的书架前,气息未平。
几次深长的呼x1后,翻涌的心绪才被强行压下,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垂落,正触及那幅滚落脚边的画轴。
画卷无声摊开,画上男子的眉眼清冷如霜——乍看是像他的,细瞧下去,却终究不是他。
她俯身去拾,指尖触及微凉木质的刹那,几不可察地一颤。
画卷上眉目清晰,笔笔分明——顾平川。这个名字浮上心头,并未掀起太多的惊涛骇浪。
她有时也会想,自己这般放不下,究竟是因为顾平川其人,还是只因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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