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拆迁款?贺黔什么时候买下的这套“出租屋”?是前不久,还是刚搬家新家就已经?
我不敢细想下去,他是不是也舍不得?虽然这里又小又破又老旧,隔音差,有时会滴水,还会听到楼下的野狗的吠声,电动摩的的引擎,大爷大妈拌嘴,男男女女做爱的声音。
这时候,贺黔就会帮我捂住耳朵。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牙牙学语到中学
,我和贺黔确确实实这这里生活了十二年之久。那他买下这里,是不是也舍不得那些回忆?是否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回来,躺在那张小床上睡觉?是不是像我之前那样盯着天花板出神?
是不是?是的吧。
沉默地收拾了碗筷,我发现书包就静静躺在椅子上。里面有几件换洗衣服,一本书。拉上拉链的声音,在这个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响。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贺黔早上回去拿回来的。
他也换了衣服,那件半旧的夹克套上了,遮住了松垮的旧T恤,人看起来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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