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默丞倾身而上,将蒋顾章冒出来的呻吟撞飞成一块块碎片,从二人唇齿间细碎凋敝,半阖的眼眸牢牢黏在那张情欲晕染出风情万种的英俊脸庞,一抹暗色在眼底稍纵即逝。
不管他在隐瞒什么,他只能是自己的。
蒋顾章对此一无所知,他现在只知道身子快要被序默丞撞散架了,要不是他穴眼吃下那根粗火棍已经不易,怕是那两枚卵蛋也会塞进来,摇晃的视线里序默丞变得飘渺不定,扣在他脊骨的指甲深深陷进白皙皮肉留下血痕,可它的主人丝毫没有痛觉般,跟打桩机似的按着蒋顾章撞个不停,蒋顾章嗳叫求饶道:“慢、慢点……宝宝……啊……”
浴池向外不断澎溅水花,像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海啸,遭殃的鱼儿抛高又坠落,求救信号迟迟得不到回应。直到海水再也无法冲破堤坝,序默丞才抱着蒋顾章起身,哗啦啦的水砸在地上,铺在地板上在灯光照耀下像星光点点的银河,尾随他们直到床畔。
一路被凿过来的蒋顾章沾到床褥,手肘一抻就要往后撤,奈何穴里肉刃太长,才拔出来三分之二,就被序默丞掐着腰,狠狠又顶了回去。龟头霹雳顶开汁沛肉茂的后穴,蒋顾章小腹凭空冒出它一截形状,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真要被捅穿了草……”
序默丞将蒋顾章的左手指捏在手里,“刚刚想去哪?”
蒋顾章断不可能说出自己真实想法,委屈巴巴揽上序默丞的脖颈,“我只是想换个姿势,这样太累了,我腰不舒服。”
真的要被撞断了!!!
“好。”序默丞说完,将蒋顾章直接翻了个身,肉穴拧螺丝似的在肉刃上旋转一百八十度,怒涨的青筋角角落落结结实实扫过,火辣辣得直接把蒋顾章的腰都烧塌了,高翘的臀尖像只贪吃鬼,与腰杆起了争执,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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