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顾章内心泪流满面,他双臂刚要撑起身子,一只大掌如五指山般落在后颈,压得他起不了身。
序默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如玻璃般透明,不折射任何情绪色彩,清晰、干脆,仿佛只是信息的载体,而非情感的出口:“你别动,我来。”
蒋顾章不由心惊肉跳,他张口想要说话,嘴巴却已不受控制的张开,随着高速击打的臀肉声发出一连串不完整的呻吟,仿佛暴风雨中扒着小船苦苦漂泊的流浪诗人,游吟不成文,在自然面前微不足道。
这次,蒋顾章连叫“宝宝”的机会都被剥夺,胸前的两点在柔软的布料上硬生生磨得红肿,那口穴最不争气,交界处凿击间不断涌现白沫,淫液在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像燕麦奶油蛋糕上的原味白色裱花。
序默丞大掌掰着蒋顾章的腿根,穴里面的骚肉缴得序默丞呼吸愈发粗重,像头被彻底撕碎理智的枷锁,只剩最原始的猎杀本能的野兽,在蒋顾章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彰显自己地盘的痕迹。
颠簸疼痛中蒋顾章浑浑噩噩想,这次结束后,他一定要跟序默丞约法三章,这见鬼的活力,他个大男人都吃不消,再这么做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有一天会精尽人亡,死在床上。
“序默丞......我啊啊啊......疼......轻点啊唔......”
蒋顾章想尽办法好不容易说句话,可还没说几句,又被序默丞重新堵上,用手、枕头、被褥,最后直接掰过他下颚用嘴堵,将蒋顾章所有呜咽求饶,统统咽下喉咙。
此刻就算有眼泪从蒋顾章眼角流出,也唤醒不了序默丞心底一丝怜悯善待,好像蒋顾章现在只是一个可以任由摆弄的玩具,而序默丞就是拥有这个新玩具,爱不释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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