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手，叫什麽来着，人T工艺师，他还活着？」万遇辰有些疑惑，这些案件离他很遥远，他只依稀记得凶手被判了Si刑，後来这系列的惨案被写进历史课本，在城市发展与政治斗争中被草草带过。

        「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万璟然回忆着在监狱里看见孙晋诚的画面，「虽然看起来像具屍T，但还在喘气。」

        「你现在在访谈的对象就是他？」听万璟然话里的意思，万遇辰反应过来，有些担忧，「这也太危险了吧，爷爷知道吗？这人不是专杀nVX吗？」

        一次接收到太多问题，万璟然嘴角一cH0U，依序回答：「是、知道、对。」

        万遇辰：「……」

        万璟然见万遇辰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笑了，伸手拍拍万遇辰的头，「担心姐姐啊？」

        万遇辰翻了个白眼，拨开万璟然的手，「我就多余问，担心你还不如担心我自己。」

        「这人是我几岁的时候被抓到的来着……」万遇辰掰着指头算，「我国小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像是高中，你坚持自己回家，爸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每天你一放学，他就每五分钟打一通电话回家问你到家了没。」

        小小的万遇辰都被烦Si了，这不让人省心的爹和姐，他乾脆搬了小凳子坐在电话旁，电话一响就接，机械式的回答：「姐还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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