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他找了个录音笔，把这句话录下来，一接到老万的电话就放这句话给他听。

        省得他多费口舌。

        被万遇辰一提，万璟然也想起那时的事，那时老万不敢烦她，便只能旁敲侧击的让人问她：需不需要家里派人去载她回家。

        万璟然想起便好笑，但也不是不能理解老万的担忧，只能说她那时候太任X了。

        「你那时候就让他载有多好，他安心、我省心。」万遇辰撇嘴，「自己回家你就开心了？」

        倒也不是自己回家，万璟然垂眼，想起那时的事。

        刚开始，媒T给人T工艺师的绰号是碎屍者，人T工艺师是後来的事，在大家知道他把受害者做成工艺品以後。

        万璟然高一那时正是碎屍者行凶最猖狂的日子，不知道是笃定警方不会抓到自己，又或是单纯失心疯了，平均两周就会发现一名新的受害者，新闻轮着转台都能将碎屍者的报导完整看完。

        那时万璟然升上高一不久，虞浩楠是她的同桌，算是她在高中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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