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抬起手,右手拇指的指腹,轻轻拂过左手手腕内侧——那里,在校服袖口若隐若现的边缘之下,皮肤上有几道平行的、颜sE浅於周围肤sE的细微凸起。是新生的粉sE疤痕,像地图上未被命名的、沉默的河流。
他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两秒,指腹的温度印在那些痕迹上,触感b周围的皮肤更光滑,也更脆弱。那不是审视,更像机械师在检查战损装备,确认损伤的位置与程度,评估它是否会影响接下来的运转。
意识里,我感觉到一阵细微的收缩。不是疼痛,是羞耻。那些痕迹是我的秘密,是我在无数个无法呼x1的夜晚,用疼痛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笨拙的印章。而现在,他看见了。
阿雨没有说话。
他只是将袖口往下拉了拉,动作b之前更仔细,确保那片皮肤被完全覆盖,严丝合缝,像封装一份需要被暂时归档的档案。
然後,他走向单元门。感应灯应声而亮,投下惨白的光。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斜斜地印在水泥台阶上。
依然是那种沉稳的、丈量般的节奏。一步,一步,向上走。没有模仿我的拖遝,没有伪装成犹豫。他就是他,以他自己的方式,走进这片名为“家”的领域。
他不是在“进入角sE”。他是在进入战场。而战士不需要扮演猎物。
到了六楼。603的门牌有些歪斜,“3”字下半部分的漆剥落了。
钥匙cHa入锁孔,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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