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压力。
异常冷静。
他说中了。只是他以为的“压力”是学业,而真正的压力,是活下去本身。
李老师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或者太深入了。他站直身T,重新恢复了教师平稳的语气。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什么……课业之外的,让你需要保持这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也许可以聊聊。”他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当然,我只是个代课的,可能帮不上大忙。但多一个人听,有时候会轻松点。”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留下了这个开放的、几乎没有重量的邀请。
阿雨跟在他身后,目光依旧平静。但我知道,在他的评估T系里,李老师的标签可能从“无害的观察者”,悄悄向“潜在的g预变量”移动了一格。
接下来的几十米路,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脚步声,和远处C场隐约传来的哨声。
阿雨的视线落在李老师的后背上。那件白衬衫在肩胛骨的位置,因为常年的伏案姿势,已经有一道很浅的、横向的褶皱。衬衫下摆整齐地扎进K腰,皮带是简单的黑sE,金属扣泛着哑光。
这个男人很g净。从头发到指甲,从衬衫到皮鞋,甚至到他提问的方式——都透着一心维护的、T面的秩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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