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两个字,依然是准确的切口。
只要轻轻一提,就能让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出现裂痕。痛苦是真的,屈辱也是真的,但都还被她SiSi按在身T里,没有溢出来。
很好。
还没坏。
还能承受。
这个反应本身,b她之前那种过分克制的安静,更让他感兴趣。至少它证明了一件事——她并不是无感的,她只是被训练得太会忍了。
而会忍的人,往往b会反抗的人,更耐用。
他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彷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手投下的一颗石子,只为听那一声回响。
他将烟灰弹掉,身T微微前倾,看着小倩,换了一种更平直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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