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陈小倩。」他叫她的全名,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在这里,你只需要做两件事。」
小倩的心提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上。
「第一,活着。」
「第二,让我能看见你。」
两句话。简单,粗暴,涵盖了所有。
活着,是基本前提,是他这个「实验」或「收藏」得以继续的底线。
让他看见,是核心要求。无论是物理上的「在场」,还是像此刻这样,在他面前暴露出真实情绪的裂痕。
他不需要她的思想,不需要她的意愿,甚至不需要她的痛苦本身。他需要的,只是她作为一个活着的、可观察的、能对他施加的变数产生反应的实T,持续存在。
这b任何具T的命令或羞辱,都更彻底地定义了她的新身份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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