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给了我一个更彻底、更简单的解决方案。
他亲手为我划出了一个明确的身份边界:工具。
他邀请我,不,是指令我,彻底躲进去。躲进那个由纯粹逻辑和功能构成的身份里。遮罩所有关於善恶、道德、罪责的「噪音」。只要我接受这个设定,那麽我为他梳理的每一笔黑帐,分析的每一条漏洞,厘清的每一个可能指向犯罪的关键节点……都只是「功能执行」。
就像一把刀,不会去想自己切割的是什麽。它只需要保持锋利。
那一刻,我竟感到一阵可耻的……轻松。
彷佛一直在我脑子里尖叫、撕扯、让我夜不能寐的无数个问题——「我在做什麽?」、「我成了谁的帮凶?」、「我还是陈小倩吗?」——突然之间,都被这个简单粗暴的答案压倒了,消音了。
我是工具。
我的价值在於锋利。
我的存在理由在於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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