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保持锋利。」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走回书桌後,拿起了另一份档案,彷佛刚才那段对话从未发生。
「可以走了。」
小倩转过身,走向门口。脚步很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膝盖深处传来一种细微的、类似脱力的颤栗。
走廊昏暗的光线包裹上来。
门在身後关上,隔绝了书房和那个问题。
但那个问题,和他的话,却像烙铁,烫进了意识里。
他是在告诫我,也是在诱惑我。
他JiNg准地刺穿了我所有脆弱的伪装。他看出我在用「解题」的专注麻醉自己,看出我在「有用」的踏实感背後,那无法完全熄灭的、关於对错与羞耻的细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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