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听不懂这番大道理,却点头附和:“懂。那怎么办?”
“不如我们……”普勒话没说完,言明忍无可忍,打断道:“够了!哪有这样一唱一和挤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普勒教授学着弗拉的语气,逗趣道:“那怎么办?”
言明举手投降:“算你赢,我认输。”可他心里藏着另一个猜想:野花会说华语,极可能是那次心灵相通时,从他脑海中“窃取”了语言。他没告诉普勒,这秘密是他与野花的专属联结。
他突然意识到,普勒不再是那个无话不谈的知己。有些心事,他选择埋藏,不愿任何人触及。
那是——Ai情?
&情,会不会让人变得自私?
言明摇摇头,挥去这些无谓的纠结。
“不服气?”普勒教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不敢。”言明苦笑,语气里透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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