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是……
一些本来不该看见的东西再次浮现眼前。
直到那双手重新进入视野,打断他那些冒犯而逾矩的联翩遐思。
她正拿着一个微微鼓起的、偏椭球形状的毛绒裁片,四周还有未修剪g净的细碎毛边,以及一根穿好线的细针。
针尖在台灯下闪烁成一个极亮极冷的光点,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锐利的意图缓缓靠近、降落。
谢嘉言刚才还想入非非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但是他依旧动弹不得,四肢就像是僵Si了一样,拒绝执行大脑发出的任何指令。
他是一个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病人,没打麻药的那种。
寒光一闪。
针尖穿透了空气,似乎也要穿透他。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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