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sU麻感来了。
像是用柔软的羽毛在伤口上反复拂拭,带来一种夹杂着轻微刺痛的、麻痹般的舒适。
谢嘉言能感觉到有东西穿过,连接又拉紧……是线,针带着线,穿过他的身T。
他在被连接、被修补、被缝合,像是接受一场外科手术一样,虽然主刀医生的手不是很稳,偶尔几针下手略重,扎得他想控诉医闹。
最后一针打结,剪刀咔嚓一声剪断线头。
谢嘉言以为他的清醒梦终于结束了,紧绷的神经刚要松懈,但那双手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试探般的轻柔力道,用两指捏在那个刚刚缝合处的位置。
他怎么会梦到这个?
温热的指腹毫无预兆地直接触碰上最敏感而隐秘的地方。
所有的感受都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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