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外的夜sE逐渐变得浓稠,他的心里漫出一点难言的感受。
是的,那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清醒梦。
虽然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可怕,仿佛烙印在神经细胞里,历历在目。
谢嘉言越想越乱,于是g脆放弃思考,早早洗漱完便躺下休息。
今晚……还会梦到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是梦到好,还是没梦到好呢?
谢嘉言闭上眼睛,意识在黑暗中漂浮,飘出了躯T,飘出了房间、飘出了时空,终于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停岸。
唯一的光源来自床头柜的一盏小夜灯,堪堪照亮一小片区域,四周暧昧不明,谢嘉言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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