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了。
又被困在这个毛茸茸的身T里,被动地感受一切。
和上次一样,谢嘉言被她抱着,其实说抱不太准确,应该是大大的她埋在他小小的身T上,贴得不剩一点距离,对方似乎把他当成枕头一样压在身下。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T温以及睡衣布料的质感。她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地搏动着,温热而绵长的吐息规律地喷洒在他身上,带着一GU淡淡的、清甜的桃子香气。
她的鼻尖抵着谢嘉言的侧颈,睫毛和发丝偶尔调皮地扫过,带来细微的痒意,让人有些呼x1不畅。
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一次梦到可以说是巧合,那两次呢?
算他撞邪吗?
隔天早上醒来,谢嘉言坐在床上思考人生,又联想到之前那持续两周的莫名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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