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晚,我们发现一个目标,是一人境少年,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但事后回想,愈发觉得他可疑。”
“可疑?怎么个可疑法?”
“原本我只是例行公事,对此人并没有太大关注,”
“但这人一身纨绔妆扮,却在大晚上一人出行,我还真没见过哪个纨绔如此的。”
“嗯,有道理。”白长老轻啜一口茶,深以为然。
“倘若这些都能勉勉强强解释的通,那此人腰间的七星剑,如兔子般的警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寻常人。”
“有道理,人呢?带我去看看!”白长老起身欲走。
“一时疏忽,要,要他逃了。”江习夜结结巴巴,神色慌乱。
“什么?你让他给跑了?”
白长老大手狠狠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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