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檀木桌轰然而碎。
“你堂堂一个开阳境,竟然跟丢一个人境的小子,我看你这堂主是不想当了!”
听着白长老的怒骂,江习夜惭愧低头。
江习夜知道,这是他自己轻敌酿成的苦果。当时如若直接暴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缉拿,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他再怎么滑溜,也不可能逃得过自己的手心。
终究还是未对他太过上心,若是轻易抓到反而可能丢在牢里,未必会过问其他。
而且未能摆脱顾虑,想着莫要打草惊蛇,不要引起其他宁澜国人的注意,这才束手束脚,恐他人发觉。
如今回想,实在愚蠢。
“长老息怒!”江习夜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当时时间紧迫,匆匆之间,我只瞥到他的配剑,也许……”
“也许什么也许!我儿的命容得了你的也许?!”白长老脸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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