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黄的墙壁上满是血迹,我躺在一张铁锈斑斑的床上,左手传来剧烈的刺痛,一动更盛,艰难转头只见左手手臂上整块皮都被剥开了,仅仅有一部分还连着肉,几根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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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铁钉插在上面,撑开我的皮跟肉,我疼的眼泪直冒。
你们有这种经验吗,疼得难受但是你并不是要哭,但是眼泪就是会自己掉。这种时候越是挣扎越是情绪波动越疼,我龇牙咧嘴的忍着痛不断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我用右手艰难的一一拔出铁钉,半凝的血又渗出,那疼痛让我几乎把牙咬碎。
昏黄的灯光晦暗不明,这是一个房间,周围没有窗户,正前方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左侧有一些手术用具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满是血迹。
我身上东西全无,全身上下更是赤条条的,一点遮挡都没有。好在除了左手我其他部位都没有缺失,我咬着牙小心的将皮裹了回去,疼痛失血让我有些无力,我扶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那唯一的大门极厚,似乎只能从外面进来。
我蹲在地上开始回忆最后的画面,但是到了门口脑后一疼,就没了。
我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赴约,非要不死心去看看是否能得到答案。
我无助的坐在地上往后靠着墙,后脑持续的疼痛传来,我摸了摸,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我应该是被打晕了拖到这里来的,中间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事,途径了多少地方,要想逃出怕是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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