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老妪的嘴脸,我心里更是发凉,是她带走我的吗?她跟那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思考间我抬头看着墙顶,顿时上面遍布的血污让我头皮发麻,墙顶到处都是些被抠出来的指甲印,甚至还有很多指甲插在上面。
十指连心,不知道是遇到了多恐怖的事情,才会使人留下如此绝望的挣扎痕迹,顶高起码有三米,这些痕迹看着不像是一个人能抠出来的,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有说话声慢慢靠近,我警钟大作,从左边架子上拿了一把手术刀藏在手里,赶紧爬回床上躺好,说话声渐进,不多时有两个人推门进来,却不是之前的老妪跟男人。
来人均是普通医生打扮,其中一人拿着个玻璃瓶,脸上满是恶意笑嘻嘻的说道:“不知道这人能撑多久。”
“你别玩死了,他还有用,蜈蚣说了要先问到那东西的下落。”另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温声提醒,眼中凶光闪烁,兴奋的看着那个玻璃瓶。
我眯着眼睛看着两人,非常确定他们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只见那玻璃瓶里还有个黑漆漆的物件,像是个蝉的模样,周身几乎透明,偶尔会反光,不细看我差点以为那是个空瓶子。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但看来危险的东西就是那个了,我绝不能让他们把那个蝉放到我身上,左手应该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杰作。
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现在对方有两人,我左手还废了,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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