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填饱肚子吧？我饿了一天了。”呕出了胃里的海水，现在前胸贴后背，他是真的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琢磨怎么死。”

        “跟我走吧。”阿波罗道。

        两个小时后，诺亚一屁股坐在地上，察觉到屁股挨着的还是沙滩，他差点气犯了病：“你到底是不是本地人？认不认得路？”

        “还有一百米就到了。”那机械女声说。

        虽然这人用的是女声，但诺亚凭直觉，断定阿波罗不是女的。

        “你是女的吗？”他问。

        “当然。”

        诺亚脑子一抽，冷笑一声：“那你胸大吗？”

        阿波罗：“向前三步，朝左拐弯。”

        诺亚怀疑这变态故意带着他绕远——所谓的最后一百米他走了快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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