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餐厅坐下，他已经没力气坐直，直接蛇一样趴在了餐桌上。

        眼见着诺亚直接用脸贴着餐桌，“阿波罗”洁癖被动触发，他抽出几张餐巾纸，忍无可忍地抓着诺亚的头发提起这颗脑袋，迅速把纸垫过去，松手。

        诺亚用脸在餐桌上滚了两圈，薄薄的餐巾纸被他的脸颊粘起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揪我头发了？”

        服务员站定在餐桌旁边，为了不打扰客人用餐，服务员穿的是那种走起路没有声音的软鞋。

        诺亚显然没注意到，脸上贴着几张纸巾，像个吊儿郎当的流氓：“你胸大吗？”

        “……”

        服务员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将菜单放过去，开口：“请问二位吃点什么？”

        “阿波罗”抬手把诺亚脸上晃来晃去的纸巾摘下来，投出虚拟键盘，敲出一行字，个人终端响起机械女音：“一份十寸烤肉披萨，一份蘑菇汤，两杯黑咖啡。”

        诺亚又开始用脸滚餐桌。每次将将要滚出餐巾纸范围时，“阿波罗”都看得心一揪。

        菜品是一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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