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已经学会呻吟的意趣,配合着他绝不可能实现的臆想有种几乎如罂粟令人上瘾的快乐。
“滕鸢、滕鸢……”他当时这么叫着,前后摇摆着身体,让穴口缓慢的摩擦发带激起绝顶快感,浑身震颤着几乎跪倒,又绷紧全身肌肉,强撑着继续自慰。
“滕鸢……哈——用力,呜、用力……”
他越是折磨自己的穴,越要叫喊滕鸢的名字,越叫越有不满足的放荡,最后女穴高潮了,阴茎仍高高翘起。
他红着眼用手撸动,但是没用,用发带去蹭、去捆绑拉紧,收效甚微。
他的阴茎在累月的自慰中已经十分敏感,翕张的马眼却仍是雏儿,他在极度的淫欲中无师自通,赤裸着身体翻找着那支久不见天日的毛笔。
笔尖被他毫不留情地扫过龟头每一道沟壑缝隙,最后往马眼里伸弄,纤细的软毛深深插进他的尿道,他哭泣着挺着腰,射出一股股的白浊。
他迟早会被滕鸢发现。因为他得不到满足,所以会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是滕昱超在越发得不到满足的肉欲里发现的可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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